摘要

<正>杨新走了。这以前就听说他的身体不好,去年回国时想去探望,但诸事繁多未能成行。就像过去几十年一样,总觉得他就在那里,见不见都是老朋友,此次不见下次还可以见。但他真的就走了。我说"几十年"并非虚词—我们首次见面是在五十七年前的一九六三年,当时他作为美术史系的学长之一,在校门口欢迎我们这班刚进入中央美术学院的一年级学生。那年由于政治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