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那年,父亲33岁,我6岁。父亲在我心中就是高耸的山,总能为我们的家挡下一切风雨,而我则无条件地崇拜他。记得那天,他开着一辆崭新的面包车回家,车身通体银白。年幼的我高兴得爬上爬下,父亲脸上飞过一朵红云,一遍又一遍地摸着我的脑袋。正是这辆银白色的面包车,风雨无阻地把我送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