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白鑫和我都知道,并非是那通电话改变了这一切。这段时间,我因失业闲在家,白鑫周末照样去杂志社上班。早上,我收到大学同学会的聚餐电话。"我想没什么好去的。"白鑫说。她刚坐下吃早饭,面前摆着牛奶面包,盘里装着昨晚吃剩的鲭鱼罐头,汤汁有点凝固,半条鱼的残骸像一只腐朽的泊船。我坐到她对面,使劲回想联络人的名字,大学时光如同写进教科书的历史事件,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