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初,约翰·杜威接过自然科学的伟大先驱弗朗西斯·培根手中挥舞的大棒,以"今人"的姿态继续猛烈地冲击"古人",试图将"自然科学"的合法性扩展到道德和社会领域。他郑重宣告,"哲学的改造"不仅要完成"自然科学"的神圣时刻,更要将这一神圣时刻径直转化为世俗世界的本质秩序。"科学"作为杜威改造哲学的工具,不仅要在哲学内部宣告其"权能",更要使这种"权能"进入"政治","科学精神"的载体正是未完成的美利坚合众国或曰杜威理想中的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