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对以张旭为代表的酒后作书行为,常常停留在感性书写、肆意宣泄的层面,同时片面放大酒在书法创作中的作用。本位以董逌《张旭千文》《张长史草书》《张长史别帖》《郎官石柱记》四篇关于张旭作书状态的跋文为立基,揭示张旭酒后作书背后严守法度的一面,由此彰显董逌跳脱俗论的理论高度,并进一步研究酒在书法创作中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