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古今之争的角度来看,霍布斯和罗尔斯以几何学演绎的方式建构政治秩序的尝试,乃是近代以来政治哲学拒斥古典形而上学的结果,其以必然性替代古典的自然或自由概念则是两者的共同起点。霍布斯的契约论以分离的个体理性为前提,但为了推演出政治秩序却不得不对理性概念进行隐性转换,因而并未实现其几何学演绎的目标;罗尔斯的契约论以公共理性为起点,虽然避免了陷入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的风险,但却无力为政治秩序提供普遍的正当性证明。他们在不同意义上的失败提示了形而上学的必要性,但这并不必然意味着要回归古典形而上学,相反,一种基于公共理性的形而上学的社群观是值得进一步探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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