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现代性危机孕育了后现代理论的盛况,因为后现代理论的建构性倾向,引起现代性概念的出场。一个应启蒙运动而生的理性主义在今天受到前所未有的严厉批评与审判,差异化运动成为新文化革命的热流。呼唤新的范畴、新的哲学范式和写作方式变得异常的急切,然而,无论韦伯的圣灵热火、哈贝马斯"未竟"的事业还是利奥塔的文化重建和福柯的生存美学都不过是夸大了文化的功能。现代性的危机还会成为后现代性的危机,问题的解决还是要面对是否真的"回到事物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