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前几年我想起这一番事来总是心有余悸,大概是因为当年受到的刺激太深;不过,如果像我今天这样躺在藤椅里吹着令人沉醉的春风,雪白的衬衫半敞,四围都是暖融融的春光,那么无论怎样醉眼朦胧地揣摩,都难以贴切那时的心境:人终究是健忘的,连自己都无法感同身受。在这种环境下,死亡都成了一种再小不过的事,就算故弄玄虚的它真的敢来也毫不介意轻飘飘地随它一同去:这大概也部分因为我玩世不恭的可厌态度。那么,我就保持着这种随意的姿势与你们谈谈当年的事。你们大概还记得那个春天。那已经是六七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