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客自长安来,还归长安去。狂风吹我心,西挂咸阳树。此情不可道,此别何时遇?望望不见君,连山起烟雾……——呜呼!录李太白诗一首,哀哭髯翁!历史是一条隐隐的丝线,悠动中微微透着亮束,恍惚于眼前却不得相逢相见;历史也是一条长河,前行中缓缓涌着浪花,奔腾在岸边却无法采集入怀。直到今次,在台湾,我终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去亲临历史溅起的如散珠碎玉般水花,于台北翠湖之畔于右任先生雕像前凝立,于草山之巅于右任先生墓园中凭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