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万玛才旦作为少数民族导演,摒除了"他者文化消费身份"的诟病和民族景观的猎奇指控,以一个在场者的身份重新书写了藏民的真实生活。相较导演之前的作品,《撞死了一只羊》以一种更为魔幻和内省的影像风格与叙事模式,打破了以往观众对于藏族导演固有的刻板印象,通过景观、语言、信仰等文化符码完成了藏族的主体叙事和身份召唤。电影《撞死了一只羊》用景观、语言、信仰等文化符号进行民族性书写与身份召唤的同时,又延续了导演以往作品中现代性对民族传统的浸染命题,由当前藏族群体游离于其中(现代与传统)的双重焦虑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