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站在爷爷的棺椁之前,久久盯着那黑底白字的"奠"。满眼是刺眼的白色,所有的人裹在白布里,相互依偎着号啕大哭,凄厉又扎耳。小小的灵堂内四处回荡着这种可怖的声音,使我的身体僵硬,伫立着,竟忘了要跪下来磕三个头。虽然是亲爷爷,但我们平时并没有什么交集。只因血脉相连的缘故,此时我身处此地,未免难过,但也不至于要哭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