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西方科幻电影中的“未来上海”呈现出敌托邦与异托邦两种城市形象,作为敌托邦充满了暴力与危机、封闭与限制、疏离与冷漠;作为异托邦显得或陌生、或隔离、或混杂,二者是他者空间与未来时间、虚构与真实在“未来上海”中相交融的结果。西方科幻电影采取了从再现到拟像的方式来建构“未来上海”形象,“未来上海”形象作为叙事空间在电影中不同程度地发挥着故事容器与叙事动力的叙事功能,现实中上海的未来感与地方感成了“未来上海”形象的建构基础。西方科幻电影中“未来上海”形象建构的启示意义,主要有敌托邦背后人类对科技发展隐含危机的恐惧与焦虑,以及异托邦背后西方对东方的自我投射,其实质仍是西方中心主义思想的延续。同时,亦可见科幻电影对城市的“未来考古”价值,以及科幻电影对城市形象建构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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