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风景与内心状态紧密相连。《野草》中的北方风物、江南风物不是简单的自然装置,而是鲁迅情感困境的隐喻注脚。北京风物“肃杀”胜过“余裕”的一面,是鲁迅人道主义的“阶层负疚”对个人“余裕体验”的有意回避,江南风物的霓虹色碎影是鲁迅被压抑的个人主义的无意间抬头,而鲁迅最终对以江南风物为象征的“好故事”的“超克”,则隐喻着鲁迅彷徨期虽怀疑但仍坚守人道主义的“绝望”抵抗。《野草》中地方风物折射的鲁迅情感困境正是“五四”倡导的人道主义和个人主义彼此交融在一起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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