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是最经济、有效的公共卫生干预措施之一。病毒病疫苗接种后产生的中和抗体可中和病原,降低病原感染能力,从而预防传染病的发生。然而在罕见情况下,个别疫苗产生的抗体却可以增强病原的感染,加重疾病病情,即抗体依赖增强作用(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ADE)。本文对疫苗接种后ADE产生的机理、既往发生ADE的疫苗、ADE在人体和动物临床表现等进行了综述,为新疫苗在研发中和上市后尽早发现和预防ADE、保证疫苗使用安全提供参考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