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射雕》、《神雕》、《倚天》这三部可以从中梳理出汉蒙关系的伸展变化的“三部曲”中,我们看到了一个多变而又具有一定整一性的蒙古形象,无论我们从父性的替代、互补的他者还是从镜像的映射的角度去看待这一形象,我们都能发现这一形象在金庸的总体性民族国家叙事之中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它在深层意义上已经成为了“异质整合与对话型”民族国家主体性之中不可或缺的一个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