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1998年,我大学毕业。也就是那一年,长沙市开福区扩张,本是城里姑娘的我被分到了一所偏僻的乡村初中——沅丰坝中学。学校高踞在农田环绕的山头,沿着操场一直往里走,就到了松柏繁密的大山腹地。我拎着行李去报到的当天,学校正做开学清扫工作。挥舞着大竹帚、穿着皱巴巴衣裳的学生们见到我们这一拨年轻老师,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用好奇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们。